两会代表委员座谈教育改革与发展

中国教育报总编辑、中国教育报刊社副社长翟博: “加快教育体制改革，推动教育科学发展”全国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座谈会现在开始！首先请允许我介绍一下出席今天座谈会的各位领导、各位代表和委员。

中国教育报总编辑、中国教育报刊社副社长翟博: 全国人大常委、民进中央副主席朱永新；

中国教育报总编辑、中国教育报刊社副社长翟博: 全国政协委员、中国农业大学党委书记瞿振元；

翟博: 全国人大代表、湖北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周洪宇；

翟博: 全国人大代表、云南省教育厅厅长罗崇敏；

翟博: 全国政协委员、山西省教育厅厅长 李东福；

翟博: 全国人大代表、山东省教育厅副厅长张志勇；

翟博: 在此，我代表中国教育报和中国教育新闻网非常感谢各位领导在百忙之中利用会议休息期间出席今天的“两会”代表委员座谈会，也衷心地感谢各位领导多年来对中国教育报和中国教育新闻网的关心与厚爱!

翟博: 教育规划纲要提出把改革创新作为教育发展的强大动力，以教育体制改革为重点，加快教育改革。为落实规划纲要精神，国家启动十大改革试点425个项目，同时，随着当前教育改革进深水区，各项改革的难度加大，人民群众的期望值增加，人们关注教育目光再次聚焦于改革，期待教育体制改革取得重大突破。

翟博: 教育部也把今年作为改革宣传年。因此，按照教育部党组的部属，3月5号中国教育报专门开辟了教育改革先锋走进国家教改实验区的特别报道，我们想用一年的时间对教改进行全方位的报道。

翟博: 今天，利用全国“两会”召开的大好时机，中国教育报、中国教育新闻网特别邀请各位代表、委员举行这个座谈会，目的就是要请大家建言献策，为推动我国的教育体制改革出谋划策、发表高见，共同推进我国教育事业科学发展。下面请各位代表发言。首先请全国人大常委、民进中央副主席朱永新教授发言。

全国人大常委、民进中央副主席朱永新: 今天听了温家宝总理的政府工作报告，这次政府工作报告有很大的亮点和特点，就是把改革作为今年非常重要的中心工作。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中国的改革已经进入了深水区。这次政府工作报告大谈改革，重点提出要理顺五个关系。

全国人大常委、民进中央副主席朱永新: 这五个关系阐述了目前我们中国面临的关键的难点和热点问题。这也是改革开放多年来长期积累下来的一个问题，我们看到，所谓关系就是我们这些年比如说对市场、对农村、对地方、对社会发展、对公民社会是不够的，或者说是有欠帐的，而这些欠帐、这些问题如果不加以解决，会制约中国整个经济社会发展。

全国人大常委、民进中央副主席朱永新: 那么在教育上来说，同样也是如此，这一次政府工作报告里面讲改革虽然没有直接把教育改革作为一个问题上来说，但是它在政务改革里面可以成为我们的一个指导思想。因为总理在工作报告里面对于今年工作任务部署的时候，很多是从改革的角度来说的，比如说关于社会资本进入教育的问题，这就是一个很重要的体制改革。

全国人大常委、民进中央副主席朱永新: 因为改革开放以来，我们整个中国社会经济发展非常快，一个很重要的特点实际上就是我们在很大程度上推进了市场经济的发展。但是在教育领域，实际上我们曾经有一阵在讲教育要不要市场化的问题，当然，教育它不可能全面的市场化，但是教育如果不和民间资本去握手，如果民间资本不进入教育，那么我想教育也不可能得到真正意义上的发展，我们这些年对社会资本重视不够。

朱永新: 事实上，我们中国的社会资本几乎就没有真正的进入教育，现在的民办教育基本上都是小打小闹，自身滚动发展起来的，它不是大量民间资本进入来发展的。而且这些年来我们进入一个怪圈，民办教育近年来不仅不发展，而且在一定程度上在萎缩，以高中为例，每年差不多要死掉50所左右，因为随着经济的发展政府有钱了，有钱了以后很多民办学校都改成公办了。那么这里面就涉及到我们对中国的教育国情的认识，我一直认为我们还是一个穷国办大教育。尽管我们这些年来积累一些财务，政府有了一些钱，但是教育上要花钱的地方还是很多，所以我们怎么样制定合理的政策，吸引民间资本真正进入教育领域，我们还有很多文章要做。

朱永新: 比如说在大学，我记得在九十年代就曾经提出过，大学缺乏活力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是没有真正的民间资本的进入。实际上可以完全允许民间资本进入我们的大学。 现在我们民办学校往往想要赚钱，而美国大部分或者相当部分的民办学校是公立性的民办学校。如果我们出台好的政策，民间很多资本可以和北大、清华以及其他学校合作。

朱永新: 在国际上有一些特殊政策，比如政府配套，民间1个亿，政府给配1个亿，减少税收等等一系列办法。我们在讨论政府工作报告初稿的时候也是希望把这个问题写清楚，也是反映了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共同的心声，所以我觉得从体制改革来说，首先政府工作报告里面提出的这样一个吸引社会资本进入教育领域，我觉得是体制改革很重要的一个方面。

朱永新: 第二个体制改革比较重要的方面，就是我们现在的以县为主的教育方针体制需要突破。所以这一次两会我专门写一个建议案，要建立以省为主的教育方针，以市为主的还不动。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我们现在是一个地区之间差距非常大、发展非常不平衡的国家，那么在这样的一个国度用同样一个政策去做事就很难，所以它必须要因地制宜，需要根据省情具体制定不同的教育政策。

朱永新: 另外，从教师流动来说，教师以省为主来统筹我觉得是比较合理的，无论是教师的培训、教师的分配、教师的培养、就业、福利等等，我觉得都和管理体制有关系，更重要的是我们的财政。因为还有很多贫困县，以县为主根本靠它自己的财力无法运营整个教育的管理体系的。尽管中央政府通过财政转移支付的方式多少能够解决这个问题，但是如果放在全省的范围统筹就更努力了，全省如果把教师的培训统一抓起来，这样省内的教师流动就可以循环起来。

朱永新: 比如现在一个省办一个大学要跑到教育部申请，我觉得，教育部可以制定标准，违反这个标准可以撤消你的权力，它有一个质量控制权，把大量的权力下放下去，那么这样一来也便于中央政府把更多教育经费直接转移到省。

朱永新: 第三个问题，高考制度的变革。关于高考，这次我也专门提交了一个关于积极推进高考改革的一个建议，包括进一步加大学校的自主权，包括取消现有的高考加分政策，包括高考的时间，等等这些我们都提出了我们的一些改革和设想。

朱永新: 我觉得，素质教育很难推进在于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高考，如果把高考进一步解放了。现在学校可以选学生，但学生不能选学校，今后都应该允许一个学生同时得到几个大学的领取通知单，让学生去自主选择等等。包括允许高校不完全划线，因为划了分数线以后差1分就不能入档案了。很多人担心腐败问题，但我相信中国人的素质，我觉得更多是制度的问题，而且给高校更多的自主权，它会更加要求自己。

朱永新: 关于教学改革的问题，教学改革似乎和体制改革关系不大，但是决定教育本质在哪里？是教师，是教师决定整个中国的教育。长期以来我们对教师关注非常不够，教师里面的革命，教师里面的睡眠状态，这些我们很少有真正的教育家去关注。

朱永新: 这些年来，民间教育改革也是风起云涌，中国教育报也开始在关注民间的这样一种改革力量的崛起，包括我们新教育在内，我们新教育实验从12年以前开始运营，10年以前开始正式启动，从1所学校现在发展到1411所学校，发展成38个试验区，地方政府教育行政部门跟我们全面合作，现在越来越多开始有省、地级市单位和我们合作，山东的日照、山东的莱芜，都是以地级市的名义和我们洽谈全面合作，如今如火如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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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永新: 每天早上一首诗，在我们新教育学校已经成功，我们理想课堂的变革，我们教师发展的吉祥三宝等等都诞生在课堂 ，所以今年7月份我们在山东召开“缔造完美教室”的会议。真正的教育是把教师的生命状态给激活，如果我们的教育真正让教师能够沉下心来在他的教室里，整个中国就会有另外一番景象。

朱永新: 我一直说决定教育的不仅仅是教育行政部门，虽然每个老师决定他班上孩子的教育，每个校长决定他学校里面的教育，关起学校大门在小学里他就是国王。罗厅长在云南就是云南教育王，多少在他的区域内能够做事。

朱永新: 我一直认为，尽管带着镣铐，我们还是可以跳出精彩的镣铐舞。中国教育要自上而下的政府推动，像中长期教育改革发展纲要就是自上而下的政府推动，给我们改革明确了方向，对下一轮改革提出了非常惊喜的方向，同时对每一块领域也都有了非常好的规划，所以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施工人，但是如果没有工人的建筑那么教育改革的大厦是建不起来的，那么工人是谁呢？就是我们的教师。所以它需要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的全面的互动、联动、呼应，这样才能够让我们中国教育真正的进行一番新的改造，有一番新的提升。所以我觉得从改革的这四个维度，我们大致可以看出。

朱永新: 当然，整个改革的指导思想，我觉得下一轮整个中国教育改革的指导思想，就是我最近一直在提的，就是把推进公平作为中国改革的一个最重要的或者说最主导的思想，推进公平、兼顾教育。因为八十年代开始，整个中国教育改革一直是以效益优先，甚至以忽略公平为代价，这里面很多问题都是长期以来我们对公平问题忽视所造成的。所以下一轮改革中一定把促进公平作为重要的思想全面的推进，这样才能够让我们中国教育有一个健康的发展，有一个新的景象。我就抛砖引玉，谢谢大家！

翟博: 谢谢朱主席！下面请全国人大代表、云南省教育厅厅长罗崇敏发言。

全国人大代表、云南省教育厅厅长罗崇敏: 我长期在地方工作，今天中国教育报和中国教育新闻网举办的这个座谈会在“两会”期间，首先感谢教育报多年来对云南教育的关心和支持。

罗崇敏: 我想谈一个观点，就是深化改革与价值建设。我长时间在地方工作，来到教育厅后感觉到党和政府高度重视教育，现在我们国家在办世界上最大规模的现代教育，在建设世界上最大规模的现代教育体系。我常想，反复出现的问题要在价值上找问题，普遍存在的问题要在体制上找原因。

罗崇敏: 我们国家的教育改革，我个人觉得应该走公共服务，与市场形象相结合。发展人的生命、生存、生活，促进价值自觉，实现和发展人的价值，引领社会文明进步。现在我们的改革内容很多了，实际上我们国家的改革关键是三方面的教育改革：

罗崇敏: 第一，办学体制的改革。办学体制改革它既体现促进教育公平，更要体现促进教育竞争。实话实说，我们现在的教育竞争也是不强的，教育的活力是不够强的，那么要推进教育办学体制改革，核心就是办学所有制改革。

罗崇敏: 在云南这几年，我们大力发展民办教育，不管是哪一类的学校都有社会资本经营，不管是学前教育，还是初中、小学、职高、职业学校、高等教育都进入。我们是4年搞了3次“招生办教，引制入校”大型的活动，现在我们在香港搞过，在北京搞过，在昆明搞过。这几年，表面上好像是发展了民办学校，但实际上改造和变革了我们的机制体制，使我们的办学体制更有活力。

罗崇敏: 所以我经常讲，不管是公办还是民办，都是国家的学校；不管是公立还是私利，都是民族的学校，都是民族的教育。教育就是国办，就是国家的教育，就是我们民族的教育，学校有公立、私立，但是教育是国家的教育，不是私的教育、公的教育，这些概念现在反思一下，值得商榷。教育是国家的，是民族的，而学校可以分公立和私立。

罗崇敏: 第二，是要改革管理体制，就是我们要赋予学校充分的办学自主权，特别是高校。从不同的管理层次都要赋予学校办学自主权。那么赋予学校办学自主权从宏观上讲，政府管三样东西：第一是方针，办学的方向；第二是办学的评价；第三是办学的经费。

罗崇敏: 中观管理是教育部门的管理，教育部门的管理就是为学校服务，凡是学校找到我的，不管是学校里面的员工、书记、校长，来者不拒，如果拒了就是我失职。不管是打电话也好，不管是到办公室也好，不管是路上遇到也好，找到我们这个厅长就是服务，实际上中观管理就是服务，当然，服务里面也包括监督。

罗崇敏: 怎么把教育行政部门服务职责增加？怎么把教育部门的一些权力放给学校，不要管得太多。实际上，中观管理教育部门的管理就是要服务，办学的主体是学校，不要怕人家办不好，人家办得好不要控制，我认为我们对学校只能是伴随它、服务它、支持它，不能控制它、限制它、期待它。微观管理的改革，学校的教师管理、学生管理、资金管理、项目管理等等，一方面赋予学校自主权，一方面学校充分履行管理的职责，从体制、从机制上去研究。

罗崇敏: 我们宏观方面的改革，我认为像中国一些名牌大学就是面向世界聘校长。我们云南，我任教育厅长以后，十所教育专科大学就是面向全省招书记、校长，现在治理得很好。但面向全省招聘，招聘以后又回到体制内来了，后面的活力不太强了。开始是可以的，都是竞争来的。那么在改革方面，我认为三个方面：宏观管理、中观管理、微观管理，要系统的改革。

罗崇敏: 第三，教育评价制度改革。特别是以考试为重点的教育评价制度改革。我认为教育评价制度改革现在已经制约了我们素质教育的实施，已经导致我们教育价值的流失。我们云南在这方面做了改革的尝试，我们取消了全省的统一中考，我们变一次性的中考为过程考试，我们搞学业水平测试，然后我们搞综合素质评价。搞了以后有的家长也骂，学生也骂，老师也在骂。因为我们云南各位都知道，相对来讲是落后的，本来人家外省，特别山东老大哥们，人家早就做了一些，但是我们觉得还是新鲜事。所以我说“同学们，家长们，你们骂我也理解，因为我是教育厅长”。

罗崇敏: 不改是不行的，应该是早改、尽快改。我这次提案就提了一个，不管是哪个阶段学生考试都不要老是划个分数，这样做老师说怕不诚信、不公平！难道因为怕人家怀疑就不改了吗？

罗崇敏: 所以整个改革我们希望三位一体的改革，系统设计、全面推进。现在我们的改革为什么要折腾？因为没有系统设计，没有整体推进，所以改革的力量没有产生共振效应。

罗崇敏: 我认为党和政府在推进教育发展上，根本的责任、根本的使命是制度设计和安排，不是现在设计一个项目给你点钱。应该尽快成为一个成熟的政府，一个伟大的党，发展教育应尽快加快制度体制的改革设计。那么体制制度的设计就这三方面，缺一不可，我们在下面操作，还是感到高兴的，就是现在下面还是想做事情。不能说怕召开十八大就不改革，设计了以后尽快推出来，特别是高考，步子要大一些。我还是提这个观点，不要胆子小，我们的共产党是强大的。

罗崇敏: 改革必须要围绕它政治的价值取向，我认为就是政府的公共服务和市场形象的竞争有机结合，来促进和实现人的价值，培养人的价值自觉。发展你的生命、生存、生活，引领社会人民进步。云南大量实施生存教育、生活教育、生命教育，在改革发展中始终把生命、生存、生活教育融入改革发展的全过程。通过受教育知道什么是生命，怎么热爱生命，通过生命的教育提高生存的能力水平，通过生存知道怎么生活，知道如何热爱生活。

罗崇敏: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加强教育价值建设。我查了124个状元，到现在为止这些国家级状元一个都没有成为权威领军人物。我们云南的省级状元，他们认为最自豪的有两个人，都是副科长，他们认为就了不起了。悲哀啊！我就是谈这个观点，就是说深化改革与价值建设，我们整个改革必须是政府的公共服务与市场形象竞争相结合，来培养人的价值自觉，来发展人的生命、生存、生活，引领社会文明进步。

罗崇敏: 再一个，希望中国教育报继续关注我们云南的教育改革发展，好多方面我们都在做了，特别是在高考方面，今年我们拿出22分来，进行学位水平测试、综合评价，我们和中南大学以及海南搞了一些高考改革，希望继续给予关注和支持。希望各位多关注我们，请各位批评指证。

翟博: 谢谢罗厅长。下面请全国人大代表、湖北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周洪宇主任发言。

全国人大代表、湖北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周洪宇: 感谢中国教育报的支持，我在2003年3月份也被邀请到中国教育报座谈，所以来到这个地方感到很亲切，确实像回到教师之家，有回家的感觉。

周洪宇: 今年的“两会”，我觉得有点特殊，是我们这届的最后一年，最近几年总理的报告都讲改革，2008年好像讲的是政府自身职能的转变，我记得是第六部分。最近几年不断的强调改革，今年是前后不完全统计将近70处提到改革。所以在这样一个背景下，举行这么一个“加快教育体制改革，推动教育科学发展”的座谈会，有它特殊的意义和价值。也可能会在某种程度上推动我们国家的教育体制改革和教育科学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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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洪宇: 第一个看法，要凝聚改革共识，坚决推进改革。目前，关于改革的问题我个人感觉到在这次会议的会前到会上已经有不同的人都发出了改革的发声。但是我觉得有分歧，也有人说现在没有改革共识，或者说过去有，但现在改革共识已经破裂了，很难达成，或者说形成改革的时期已经过去了，因为拖久了，这是一个观点。

周洪宇: 还有人说形成改革的共识正在逐步形成。我个人认为，不管哪一种说法，至少有三个问题应该达成共识：第一个是不改革没出路，这个共识应该是大家都意识到的。第二个是晚改革很被动，虽然要改，但是改要改在它合理的时期，改晚了就被动了。第三个是乱改革留后患，乱改不行、晚改不行、不改也不行。要注重系统设计，统筹协调，全盘考虑，分布推进。我想这三点，是我们今天站在一个新的历史时期、新的起点上来推进改革的一个共识，没有共识改革没有办法推进，所以共识的形成、改革理念的形成，这种凝聚是我们推进改革的一个前提。

周洪宇: 第二，围绕改革重点，推进体制改革。改革和体制改革是既有灵性又有区别的概念，体制改革是局部的概念，体制改革是改革当中最难改的地方，也就是说我们长期以来改了很多，最后改到这一块最难改。体制改革我个人体会它分这么几个：一块是教育管理部门与教育单位的关系，这我们叫做行政体制改革。教育管理部门又分中央和地方，然后就是不同的部门之间，这是一种外部改革，它是一种横向的，其中也有纵向的。同时还有一种内部的关系，就是教育行政部门自身的改革，最近几年从改革的重点来看总理越来越强调自身的改革，要注重自身职能的转变，把你该放的权放出去，不要管那么多，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要进一步的明确。这是什么是改革，什么是体制改革，改革的重点在哪里。

周洪宇: 我个人觉得自身的改革是这个改革更重要的一个核心的方面。最近几年教育的改革，比如南方科技大学的改革它为什么难动？因为涉及到一系列与南方科大有关的审批权没下去。

周洪宇: 改革的目的是什么？教育公平，教育质量。改革最后的目标是为了促进教育公平，提高教育质量，也就是说我们说的教育里面永恒的主题，只要有教育事业，永恒的主题就是公平。改革不是目的，改革一定程度上自身是目标，但是它是为了另外一个目标，是促进教育公平和提高教育质量，是为了培养人。所以教育体制改革的目的最后要落到这个上。

周洪宇: 同时，要注重四个建设：一个建设是决策体制的建设，决策体制的建设实际上就是我们改革过去教育决策当中不民主化、不科学化，或者欠民主化、欠科学化的。我们过去的体制是咨询、决定、执行三者合一，那么它形成了一个内部决策，不会有外部的力量影响他，所以很容易发生偏差，这就很容易出问题。

周洪宇: 第二个体制，就是投入得保障长效机制。从08、09年开始我向全国人大每一年都会提如何增加教育投资，达到GDP的4%%u3002去年我们组织湖北的专家学者，用了半年的时间酝酿，在今年“两会”上我们形成了一个“关于建立教育投入长效保障机制，进一步加大教育投入”的提案。

周洪宇: 第三个保障，师资队伍的保障。从08年开始连续提交了几个关于队伍建设的报告，给教育咨询委员会。

周洪宇: 第四个是立法保障，从03年以来提了大概20个关于立法的建议，今年比较集中，关于《学校法》、《教育投入法》等等，还修改了《高教法》、《教师法》。

周洪宇: 第三个观点，注重系统设计，加强改革研究。系统设计这一块我个人的想法是我们不能再像过去三十年前那样摸着石头过河，应该对经验教育进行系统的清理，在这个基础上对改革进行一个系统设计。我的想法是教育改革的实践必将促进教育科学的发展，如果不从教育改革的实践当中寻找题目、去吸取理论的养分，教育科学是没有生命力的，所以必须从改革当中来吸取力量。

周洪宇: 第四个观点，注重上下结合，发挥各方的作用。中国历来是由上而下、又下而上两种结合方式。所以在去年我们做了一个报告，是《以区域突破带动教改全局》，建议国家在比较适合的地区，比如在深圳破解发展难题，找到一个突破口或者切入点。那个地方有改革的愿望，有改革的热情，有改革的财力，有改革的成本，有改革的环境。而且现在有几个单位负责，一个是北京二十一世纪研究院，一个是新疆研究院，实验做得非常好。未来可以预计，这种民间的力量和教育部组织实施的改革可以相辅相成，不是矛盾的。

周洪宇: 第五个观点，把握改革节奏，积极有序推动。改革的目标、方向要与改革的承受力结合起来，我们03年提义务教育免费当时有不同的意见，04年在提，05年在提，方向是对的，也是考虑到可承受力，一直到07、08年后进入了报告。在去年我建议实施校车安全工程，当时还没有人重视，今年也写入政府报告了。我觉得这十年来鉴证了两个民间的声音进入了政府的报告。这里面有一个什么问题需要注意？改革不能急躁，不能一蹴而就。可以考虑小步快走，步子虽然不大，但是总在走。但是现在，比如说今年我提了一个建议，就是建议今年将高考的时间由每年的6月7号、8号提到6月的第一个双休日，减少社会的成本，又做到以人为本、人性化考试，后来新闻发言人对外说将组织专家论证。像这种小改革，往前走，总能让人看到希望，看到确实在动，因为这种改革是正向改革，有利于整个社会形成改革的共识，不会有很大的振动。

周洪宇: 第六个观点，营造改革氛围，形成改革合力。恩格斯说了一句话，历史怎么前进？多个力量的合力推动的。但是现在我们有一个什么问题？我为什么要讲这个观点？针对今天我们改革当中遇到了一个问题，就是你改革也要挨批，你不改也挨批。所以我们今天一定要形成改革的良好氛围，形成改革的合力。

周洪宇: 现在我们既有保守主义，也有激进主义，我个人提倡务实的理想主义。我的基本信念是什么？就是作为改革者，应该是一种民间的立场，建设的态度，专业的思维。从改革来说要有热情，有勇气，要执着，要有勇气。最后一句话就是，中国教育报是1400万教师的报纸，我们都是你们的忠实读者，希望你们推动教育改革、引导教育改革、促进教育改革方面发挥更好的作用，引导我们中国的教育改革走向正轨，取得成功。

翟博: 谢谢！下面有请全国政协委员、山西省教育厅厅长李东福厅长发言。

全国政协委员、山西省教育厅厅长李东福: 我简单说几句，主要是来学习。深圳教育改革搞得非常好，我们很受启发。我们是从事具体教育管理工作，所以谈一点具体的想法，由于时间关系，就谈一个问题。

全国政协委员、山西省教育厅厅长李东福: 这几年，山西在推动教育发展方面做了不少工作，也实现初步成效。但是任务还很繁重 ，很艰巨，需要做大量的工作。但是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必须从体制机制改革入手，加大力度才能取得实实在在的效果。我想有这样几点恐怕需要说明一下。

李东福: 第一个，进一步完善“省级统筹，以县为主”的管理体制。 因为我们国家很大，地区之间差异很大。以我们山西为例，全省119个县区，这119个县区里面既有全国经济百强县，也有35个家重点扶贫县。经济发展差异很大，县与县之间，由此带来的教育发展、社会事业发展，包括我们教育发展差异也很大。我们要清醒的看到，由于财力有限，一些贫困县单靠自身的力量难以实现均衡发展的目标，必须强化省内统筹，帮助老少边贫地区有效解决教育投入不足的问题。近几年来，山西强化省级统筹，在推进义务教育均衡发展方面坚持“三个统一”“两个倾斜”“三个统一”是义务教育经费标准全省统一，而且学校办学标准全省统一，均衡发展业绩标准全省统一。“两个倾斜”是向贫困地区倾斜，向农村地区倾斜，解决贫困县区薄弱学校投入不足的问题，促进均衡发展。

李东福: 第二个，进一步完善机制，加大合理配置资源的力度。义务教育不均衡主要体现在配置资源力度不平衡。虽然，近几年来各地在有效布局方面出台不少政策，但仍存在着制度不健全的问题。所以必须进一步完善机制，以机制促进资源的合理配置。要统筹区域经济、社会发展、人口变动情况和人民工作的实际需要，科学规划，不断完善义务教育经费保障制度，促进巩固经费标准，城乡一体化，不断提高保障水平。要建立义务教育标准化环境体制，建设合格 学校。要建立完善教师机制和交流制度，推进有效交流。同时，应进一步完善义务教育学校均衡改革。

李东福: 第三个，不断深化义务教育改革。我们正在鼓励各地积极探索，先行先试，因为近几年来各地在这方面有不少好多做法。归结起来主要有三个方面：一个是建立学位管理模式，质量考核 以及年终考核要统一安排，提升所有学校的整体办学水平。二是讲义务教育有的学校与周边相对薄弱学校 结盟，建立统一管理资源的硬性机制。目前太原市有三十多个学校与周边六十余所学校结成联盟校，开辟了教育资源共享，有效促进学校的均衡发展。三是教育集团模式，主要是讲学校组建成十大教育集团，基本消除薄弱学校。

李东福: 这几种模式，有利于发挥学校教师、校长的积极性、主动性。我们将在全省推广，起到了比较好的效果。所以我们将继续推动各市县，积极探索创新，努力促进走出均衡发展的新的路子。

李东福: 四是教育部完善市县义务教育考评制度，促进各地不断加大均衡发展的力度。通过这些办法，山西这几年解决不少的问题，得到缓解学校乱收费的问题，人们对教育的满意度也在逐年的提高。下一步我们要继续推广他们的经验，推进全省在义务教育转型发展方面取得更大的成就。

李东福: 我感觉到现在教育改革的难度恐怕比过去更难一些，因为容易改的已经都改了。那么现在要实现体制方面的改革，就要突破我们体制内的一些规定。所以我觉得恐怕顶层的设计和引导这个很重要。要不然下面弄了半天还是弄不出好的效果。我就简单的说这些，谢谢大家！

翟博: 下面我们有请全国人大代表、山东省教育厅张志勇副厅长发言。

全国人大代表、山东省教育厅副厅长张志勇: 非常感谢中国教育报这么多年对我们山东教育改革的支持。今天参加这个座谈会很受启发，我现在有这么几个想法：第一个，政府工作报告对教育的表述和部署。其实，我认为最重要的就是：一个是落实4%%uFF0C一个体制改革，一个素质教育。这三件事情是总理教育报告的关键。确保4%%u662F什么？就是教育优先发展的保障，落实优先发展的战略地位，这是一个保障。那么抓住了一个核心，就是体制改革，就是我们不深化体制改革，我们的教育寸步难行，就是深化教育体制改革是促进教育科学发展的核心问题。那么教育事业改革发展的灵魂是实施素质教育，是培养什么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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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勇: 现在的问题在哪里？经过三十多年的改革和发展，中国的教育成就巨大。这个巨大表现的一个方面就是教育的普及。就是解决数量的扩张问题，解决数量的普及问题。我们迅速普及我们的教育，这是巨大的一个成果。但是我们不可能再运用那么大规模的运动式的突击式的办法解决数量问题，发展的阶段和我们的普及教育和搞外延扩张，我们再用外延扩张的办法、数量普及的办法来解决质量问题和内涵问题不可能。我们必须要用新的办法来解决质量的提高问题和我们内涵发展的问题。

张志勇: 例如我们的一些政府官员拿着考试证书和升学率来评价一个教育局的工作，评价一个学校的工作，评价一个老师的工作，那么我们的局长、校长和老师怎么能安心的去培养人？他不可能安心的去做他应该做的事情。所以这是个什么问题？这不是一个钱的问题。这是体制问题。

张志勇: 我们现在执行层要优化，我们决策和监督两头太弱。所以我现在建议改成国家教育体制委员会，下面有一个办公室是常设的，常设的办公室下面是专家委员会，现在有一个教育咨询委员会，希望赶快成立教育拨款委员会，成立教育考试委员会，一些重大的决策问题、考试问题、拨款问题。所以我们要改革国家教育改革体制委员会决策这一层。中间这个层面要优化。监督这一块要强化，就是国家教育督导。

张志勇: 我前年就强调成立国家教育督导总局，希望国家教育督导团是一个常设的办公体制，它是一个协调的，在办公室这样协调体制下，我们应该有的，比如我们的学前教育督导。我们应该有公共政策的督导。我们必须强化我们的监督体制。

张志勇: 第二个，改革教育政绩考核体制和机制。社会大众认为高考改革是素质教育的总关口，我不认为这个是问题。其实我们的素质教育推动最大的障碍不是高考问题，最主要的还是如何考核教育，即不能仅仅是关注一个升学率的问题。

张志勇: 我们必须要推动政府中央层面出台地方政府政绩考核的指标体系和体制机制，这是我们撬动整个教育发展的抓手。抓好了就是一个巨大的优势。

张志勇: 第三个，我们教育人才的任用体制。我们现在的局长、校长，包括教师管理体制，现在都存在一些问题。“要让懂教育的人管教育、办教育”，教育局长既要具备规定任务的政治素养，必须具备推进教育发展的专业素养。

张志勇: 我今天说，如果我们的局长、校长不懂政治，教育就会失去方向；如果他不懂经济和社会，就不知道教育应该培养什么人；如果他不懂教育，他就不会尊重教育规律，教育就不可能科学发展。我们山东纲要已经首先提出这个问题。

张志勇: 第四个，教育的财政预算体制要改革。我个人的想法应该是财政管预算、管监督，预算的比例卡过来资源配置还应该是教育性的问题，包括我们现在项目太多了。好多部门对教育发展的状况和资源配置的需要并不需要十分清楚，所以教育的财政预算体制改革是个大问题，包括教育的预算的公开，这些东西都是一个大问题，希望能推进这方面的体制改革。

张志勇: 第五个，我特别关注的是教育公共服务体制。教师培训还要加大力度。还有我们的教育资源，教师背课的资源、教师课程资源，怎么样列入公共服务体系。包括我们的教辅为什么不能纳入公共服务？还有一个是我们现在的家教市场很红火 ，我认为也应该通过公共服务逐步压缩那个空间，就是要通过网络的公共的教学的辅导和服务，来压缩那些空间。这些都是教育公共服务体制需要去建立的。

张志勇: 第六个，教育评价考试制度的改革。这里面有中小学的评价，有中考的问题、高考的问题，中小学的日常评价还有中考的问题全国探索了不少经验。高考改革各地也都在探索，但是步伐太慢，我们应该加快高考改革的步伐。山东在2014年的高考改革方案，我们高考改革非常重要的是我们可以说拆掉了一个独木桥。为什么说山东拆掉独木桥？只要毕业合格就可以注册入学，如果大家深刻认识这个问题的话对教育的帮助是非常大的，这是我们开通的一个很重要的渠道。再一个，我们假设了一个立交桥，过去的中职是不能上本科的，我们今年不单可以上专科，中职还可以上本科，它就成了一个立交桥。再一个，我们开通了公平的桥梁 ，就是外地务工人员在当地上完高中的可以在当地参加高考，这是从山东的实际出发采取的措施。

张志勇: 我们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改革，我们架设了一个自主桥，山东高考改革方案前面有一个说明，就是高校要制定高校招生章程，可以提出自己的人才选拔标准。这一条大家没有很好的注意它，其实是我们一个很重要的思想在里面。什么思想？除了高考的成绩，高校可以提出高中学业水平等级的要求，我们认可。比如说我这个学校是参加文综的考试，但是又要有相关理科的成绩，那你可以提出物理和化学学业水平考试的标准。而且我们学业水平考试的公平和严格跟考场是一样的。

张志勇: 高中学员水平考试制度建立起来给我们很多改革奠定很好的基础，我们欢迎高校除了看高考的成绩，还看高中学业水平考试成果，还看日常的综合素质，都可以提出要求。只要招生章程提前一年，政策认可的就可以按你们的标准去选，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改革的导向。我四个关于高考改革的建议里面，其中就有规范考试机构和高等学校的招生权力。应该把高等学校本身推到高考改革的桌面上，高考招生改革的主体不是政府，不是教育行政部门，应该是高等学校。所以这些事情我希望加快改革。

翟博: 谢谢！下面我们请全国政协委员、中国农业大学党委书记瞿振元书记总结发言。

全国政协委员、中国农业大学党委书记瞿振元: 各位都讲得非常好。对教育改革的问题，今天讨论的议题非常重要，实际上也是一种共识，我们要实事求是的去推进才能走向成功。在教育改革中间，我觉得也要坚持自信、自觉和自强的原则。何为自信？我们对自己的教育发展取得的成绩，教育改革促进取得的成就是应该有自信的，我们通过大改革、大发展取得了历史性的成就。

瞿振元: 现在我们面临的问题，正是因为过去的改革发展取得的成就，使我们从穷国办大教育到了大国办强教育的新阶段，从过去更多的注重规模扩张向更多的注重内涵提高、质量提高新的阶段。所以我们今天的改革是在这样一个新的发展阶段上，也就是说是以大国办强教育以及注重质量提升这样意义上的改革，这种改革不可能是过去改革的简单延长线，要适应新的情况、提出新的任务进行改革。所以我们对我们已经取得的成绩有信心，对我们新的形势下推进改革也充满信心，所以是很自信的去推动改革。而且也是要自觉的去推动改革，这种自觉来自于对教育本身的认识。

瞿振元: 比如说我们这一次教育地位的认识，我们这一次政府工作报告有新的认识，就是说我们现在教育的问题不是简单的放在民生里面说说就行了，而是独立一段作为科教兴国和人才强国两大战略中谈教育，这就是教育的地位，它不止是民生、福利，而且是国际，是对长远发展的重大作用，这种大地位上讲这种事，这是一种自觉。正是出于这样一种自觉才有一个投入保障4%%uFF0C在这种背景下，这一点教育战线和社会呼吁太长时间，这一次终于实现，也不容易。我们现在教育很多困难源自于教育投入，终于今年实现了，而且今后如何在4%%u7684基础上继续逐步提高也是一个问题，这也是一种自觉。

瞿振元: 另外，自觉的认识教育中存在的薄弱环节和问题，我觉得这次政府工作报告中对教育问题讲得比较具体，我们现在直接面临招生改革制度的突出问题，比如说学校的布局问题，特别是中小学的布局问题，校车问题也是布局不好。当然，所谓这种自觉最重要的是教育规律的把握。当然，要坚持教育自强，要持之以恒的做，坚持不懈的做。所以我觉得在推进改革中间，坚持教育的自信、自觉、自强是非常重要的。

瞿振元: 至于全面深化改革，我们当前的教育改革一个是新的背景下的改革，一个是教育规划纲要已经做了整体性设计，这种教育规划纲要如何更系统全面的加以推进，这种既包括办学体制、管理体制、招生就业制度、教育教学改革各个方面，目的是为了促进公平、提高教育质量。在高等教育中间，教育质量的提高更是核心的问题，改革就是为了促进质量的进步和提升。而在这个过程中间，大家所讲的很多意见我是完全赞成的，特别是宏观改革的方面要积极去推进。我也很赞成刚才永新提的宏观改革和微观改革结合，就是并举互动。

瞿振元: 在提高教育质量方面来说，特别是在高等学校内部可能微观改革很多方面更突出。涉及到教学内容、教学方法这些方面的改革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现在我们课程系统设计的很少，在大学的这个课和那个课中间有相当一部分重复，缺少学生课程设置认知梯度的设计。你上这一门课和上下一门课有一种认知梯度，让学生每一堂课都有收获。教学方法也还比较陈旧，中国传统的教学方法还是启发性的少一点。引进的方法有时候有积极意义，有时候也不一定是积极的，不一定带来良好的效果。

瞿振元: 大家说教室里面革命的问题应该重视，既是教的根，又是学的根，而且在这个过程中把广大教师和广大学生的积极性都投入到了我们教育教学的改革过程中来，不要把广大的教师和广大的学生看作改革的对象，或者改革之外的事情。而是广大教师、广大学生投入到教育教学的改革过程中间来了，那我们的教学质量的提高就能真正意义上的把握和保证，所以我觉得这也是非常重要的。我就说这些。谢谢大家！

翟博: 谢谢瞿书记，感谢各位领导的精彩发言，也特别感谢各位领导在百忙之中出席今天的会议，非常感动。我这个题目选的时候征求了朱主席和张厅长的意见，参加了朱主席的会议以后看黄皮书也是谈体制改革，更增加我们的信心。我们的报纸从3月1日作了改版，希望各位领导继续关注和支持。下面请中国教育报刊社党委副书记、常务副社长李曜升作最后总结。

中国教育报刊社党委副书记、常务副社长李曜升: 我听了大家的讲话以后非常感动，因为各位是尊敬的领导，也是学者，你们利用休息时间到中国教育报刊社给我们建言献策，给我上了一堂很好的课，很感动。报刊社的发展，传媒的发展，我们要解读政策，听了以后我们感觉很细化。第二个，很感谢大家，因为我到报刊社不到两年，我还在熟悉国情，还是由浅到深在熟悉。这么深入的听我是第一次，当然以前也做了一些调研。所以我感觉到从大家身上，从各位领导身上，增加了我的信心的源泉。

李曜升: 再一个，各位领导从政治、经济、文化、社会、民生的视野剖析教育的问题，从政治学、哲学，从管理者、学者、传媒人和教育家的角度谈了好多观念，让我们搞传媒的在大教育、大策划的理念受益匪浅。

李曜升: 各位领导、各位代表委员，其实是你们浓缩了人民的呼声，而且你们不需要我们转换，你们本身就是教育家、政治家，所以我感到是非常受益的。我们要把大家这种智慧思想吸收过来，要优先优质服务。最后，再次感谢大家的到来！

翟博: 今天我们的座谈会就开到这里，再次感谢各位领导的光临！

中国教育新闻网: 本次“加快教育体制改革，推动教育科学发展”座谈会直播结束，感谢各位的参与，再见!